雷生:“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
我被这个问题问得思绪停滞了0.2秒才说:“额,不知道。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雷生:“我想的就是诳兽自己保护自己,异宠为天谴者出力、让天谴者保护自己,天谴者保护异宠并让异宠帮自己做事。哪里都会有伤害和死亡,怎么能因为伤害和死亡而什么都不做呢?”
我:“你的意思,是”
雷生:“我的意思是就算诳兽受伤了,诳兽还是应该保护自己,就算异宠死了,异宠还是应该为天谴者出力。就算天谴者、异宠、诳兽都受伤了,天谴者还是应该让异宠帮忙,不然的话,天谴世界就不是天谴世界了,不是吗?”
我若有所悟地问:“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雷生:“你在说什么?”
我解释说:“在我曾经生活的那个年代,有个人问一个人怎么治理国家。那个人回答说做君主的要像君主的样子,做臣子的要像臣子的样子,做父亲的要像父亲的样子,做儿子的要像儿子的样子。”
雷生:“差不多那个意思。”
交涉至此,我有些索然地说:“好的,我想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谢谢你,雷生。”
雷生:“噢。”
我没有中断和雷生交涉,因为就算中断了交涉,雷生还是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跟我进行交涉。雷生似乎也没有中断交涉的打算,这让我脑海中的很多想法动都不能动、想都不能想。
像刚刚喝完一碗心灵鸡汤、精神大振那样,我深吸一口气,看向杀神、同卒,说:
“走吧,我们回龙园镇,找胖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