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教科书?”同卒问。
“噢,没、没事。”我尴尬说道:“咳,很感谢您的解释,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同卒轻笑“嗯”了一声,见我没有接话,缓缓问道:
“弑天者,您不好奇我为什么被封印吗?”
“嗯,不好奇。”我如实答道。
“呵呵,我好奇。”很奇怪地说着,同卒以请求般的客气口吻说:“作为交换,您愿意给我解释为什么不好奇吗?”
见那不是需要隐瞒的事情,我稍微想了想,如实说道:
“被封印也好,被判入狱也好,都是某个人在某个时间里做错了某件事所导致的惩罚。虽然那样的惩罚具有狭义上的偶然性和宏观上的必然性,但从积极的社会意义来说,大可不必深究那个人为什么被封印。”
“入狱?人?”同卒疑问:“那是兽族对封印的称呼吗?”
做了小半辈子的人,转生为天谴者的经历不可谓不深刻,但是时至今日,其实我还没有完全接受人类被纳入兽族的观念。同卒的问话,让我略有尴尬:
“额,也可以那么说。”
同卒:“既然您不想知道,我就直说我在这里等您的目的吧。可以吗?”
“可以。”
我淡淡应着。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寡情冷漠酷拽的人,只是我会莫名其妙地在很多时候表现出清醒理智严肃的模样。这,可能是导致我被很多人误以为写字好看、深谋远虑、自命不凡、很多车撞的根本原因。
所幸的是,同卒似乎没有介意,仍以教科书式的微笑口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