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念词,对生活的思考

幸运的是,后来我“山重水复”地发现种种证明鬼存在的新方法,根据“不能证明其无就说明其有”的理论,我至今还觉得“鬼有存在的可能”。

顺便提一下吧,我之所以不相信有“神”,是因为我自认为不需要神助,也不认为会有哪个神喝醉酒、失心疯会来帮我一臂之力。即便黄大哥就是“神官异宠”,但我还是不相信有神的存在。

回到期限问题吧,源于相对迷信的情结,我认为所有事情都不免有个尽头,除了没有尽头的。

那没有尽头的事情,我至今还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没有尽头的。就连政府工程,拖个十几二十年是正常的施工期限,那不是没有尽头的事情。就连大葱,经过我的夸赞之后,大婶就一直是五毛钱一把卖给我了。

关于“期限”,也说完了,还有一个“的”字。

这字可以拆成“白”和“勺”,根据物极必反的原理,白可以推演成黑,只推一半就可以构成八卦,于是就有生生不息;而勺是器具,同时人总是御物而活的。所以,“的”就是“生活”。

按我看来,平常人的生活只有3件事情:事、情、行。而不太平常的人生活也不在乎只有这么3件事情。好不容易总结出这个结论,挺难得的。然而我还是认为,生活就是生活,别人的生活就算不让自己参与自己也是可以参与的,而自己的生活也就这么,这么,按别人说的,乱搞。

乱搞就乱搞吧,我觉得乱不乱也只是“舌头边上带把勾”,也就是长舌村姑和城里泼妇惯做的事情。搞嘛,高明的手段,搞,搞它,搞生活。

虽然,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也不知道要搞什么。比如有时候什么也不想做,于是就随便逛人堆或者翻书晒太阳。我常常不用自己做饭,因为人堆里有很多饭菜。

我常劝女人看书,是因为书上说女人命比纸薄,女人看了应该会把纸弄厚,那以后用书枕着睡觉、用书生火、用纸擦屁股也能舒服一些。至于看书有什么用,我是从来不关心的。

正如在没有打仗的时候学武功,就像没有民主概念的时候讲自由,就像是蹲着的时候看愤青喷粪。即便有时极不小心问了问自己看书有什么用,我要么是不作回答地继续看,要么把书放回原样开始乱逛。

当终于也到了不得不工作养活自己的时候,我才渐渐发现:生活原来跟我所理解的、我所想象的都不一样。

可能是出于对过往的想念吧,也可能是出于对黄大哥的鼓励,我轻声念出黄大哥曾经给我弹唱过的歌:《这是怎么了》。

新闻天气像是错误的预告

每天驱赶人卖力去奔跑

仿佛生命就只能败逃

最后成为石头上的符号

外交旅游总是醒目的头条

笑容一整年灿烂在嘴角

隐约听到沉闷的咆哮

一些安慰转眼就破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