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有力无处使的乏力感,一种有话无处说的少话感,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用叹气,她死了你会知道的。”
大概是被我的思绪轰击打动,小喽忽然侧过头来,很不客气地说着:“你也不用那样看我,不是我让她出去的。可恶可以作证。”
可恶妹子点了点头,却还是没有说出具体事由。以好耐性闻名中外的我,终于忍不住追问道:
“那,她出去是要做什么呢?有跟你们说吗?”
小喽终于转过身来,说:“刚才我们说到,苏瓷不一定可以及时搜寻到足够的补给能量,说着说着,她就说她要去找个朋友帮忙。因为路途遥远,她让我们不用给你说。反正她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我和可恶就没有拦着她了。”
也许,是出于本性吧?不然的话,为什么小喽可以说得那么满不在乎、而我却可以听得那么钻心刺痛呢?
“混账!没有什么用就可以让她出去了吗?”
我的咆哮,像带有低音炮音响开到最大声一样震得我的耳朵生疼。疼痛的感觉让我稍微冷静一些,但我意识到:我的愤怒不可抑制、我只能让我的怒火继续炽烈燃烧一阵。
“不可以!每只异宠都是伙伴!不管有没有用!不管有没有特异能力!不管战斗力有多少!都是伙伴!不管你们是什么原因跟我走到一起!不管你们平时怎么看我、怎么对我!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可以不介意、不在意!因为我把你们看做伙伴、看做亲人!伙伴亲人之间可以不顾彼此的生死吗?不可以!不可以啊!”
也许,是出于本性吧?不然的话,为什么可恶妹子和小喽可以听得那么满不在乎、而我可以说得那么钻心刺痛呢?
如果我没有将小喽的话当回事、只觉得是一句玩笑笑笑了之,我可能会好受一些。如果我没有那么情真意切地动怒、只是轻描淡写地跟她们说说人类社会的基本礼仪,我可能会更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