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灰天会用兴奋的神色说出一个奇怪的答案,没想到灰天的脸色陡然一变,像那些很重视尊严的人忽然受到严重挑衅似的,问:
“谁说的?”
说实话,虽然我认识灰天的时间不算很长,但我从来没有见过灰天这个样子,脸色说变就变,而且很不友善,吓得我一时不知回不回答好。所幸灰天还是那个灰天,很快就用兴奋的语气说:
“飞翔是一项属于战斗的荣誉,必须要公的才可以飞啦!偶尔有些母的也会飞,但是很少很少!”
毕竟这是灰天的地方,为避免引起东道主的不愉快,我当即笑道:
“噢,原来是那样。对了,你打算怎么治疗黄大哥?”
如果一定要我给自己转移话题的功夫打分,我可能会自信满满地打100分。无论从自我感觉还是从实际效果来说,都是极好的。尤其是灰天在听到我的问题之后,脸上兴奋神色更甚。
“很容易的啦!把黄大哥放进改造槽里,让我的朋友们咬上1天1夜就可以咯!主公也很想看看是不是?”
灰天在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黄大哥,俨然是一副调皮熊孩子趴在玻璃窗上肆无忌惮流口水盯着蛋糕猛看的样子,让我不得不考虑:要不要现在叫停灰天的治疗呢?
傻子都知道,所谓治疗是主观个体通过对客观现象的认识判断以药物、手术等方法干预或改变特定健康状态的过程,是跟灰天所说的治疗方法截然不同的。如果被那种方法治疗过,黄大哥还能不能活着都是未知数。
当灰天说到最后用那副样子看着我的时候,我看向了黄大哥。黄大哥似乎没有我的疑虑,偌坦坦地说:“嗯,我很期待。”
“啊哈哈哈!”
灰天高声大笑着,说:“主人放心嘛!很快就可以享受到那样的超高级待遇了!”
我不太确定眼前这个现象是不是还是妥当的,也不太确定眼前这个灰天是不是在过多的重伤昏迷之后性格还是原来那样,但我有一个厉害的检验方法:如果灰天的朋友们可以带回各种各样的食物并且主动喂到我的嘴里,我就可以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