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天谴者想也不想,直接就说:“没有。”
看到对方无动于衷的样子,就算我再怎么热衷于以力制胜,也难以如愿。我无奈问道:“那就只能让他们进行多余的打斗吗?”
“呵呵,多余吗?”屠夫天谴者失笑问着,兀自说道:“多余也好,必须也好。你们杀我一只异宠,我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彻底杀灭。你,做好觉悟了没,天谴者?”
如果没有看错,我想:我看到了屠夫天谴者眼中凝若实质的狂妄和残暴。
如果没有猜错,我想:我中了异宠征戈的致幻攻击。
“呜哇!呜哇!呜哇!”奇怪的声浪骤然响起,仿佛在我的四面八方,也仿佛就在我的脑海中。声浪像潮涨水花那样频密地冲刷着我的脑壳,让我头晕脑胀。
“呋呋!呋呋!呋呋!”奇怪的虚影交叠在眼前所有的物品上,就像很多毫无剧情可言的科幻影片特意把所有特效都做得粗糙无比,只是在我眼前晃了0.3秒,已经让我痛苦得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分子组合体。
无论是正在瑟瑟发抖的灯光、似虫蠕动的夜色,还是正在举刀飞扑的唐璜、大步拖锤的战雷,与静静站立、却浑身散发刺目红芒的屠夫天谴者相比,无不显得黯然失色。
可能是我身为年轻人的斗志不甘示弱地在支撑着我、激励着我。我大吼一声,将寒光刃召唤到右手,不退反进,大步向前。
“呜喔噢哇哇哈!”这一连串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拟声词,是我在大吼的时候听到的声音。
“啦咦喔咦嘚嗬嗷!”这一连串同样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象声词,是我看到屠夫天谴者嘴巴在动的时候听到的声音。
我的眼神,是很犀利的。即便是在这个看似只能是等死的情况之中,我还是通过屠夫天谴者的嘴唇看明白了他所说的话,赫然就是:
“来得好!”
面对屠夫天谴者发自内心的称赞,我是心存感激的。但作为一个实实在在人,我不是动画片里的角色。我在打架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多费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