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牌车司机微微退后了一步。
这,让我知道:杂牌车司机比我怕死。于是我沉声说道:
“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跟这个小兄弟私了,马上开车离开;一个是我在你打电话求援之前把你痛扁一顿,然后把你扔到桥下。你看怎么办比较好?”
可以看到,杂牌车司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下来。可以理解,我这重达139公斤的肃杀之意不是他的心理可以承受的。
“亮哥!别跟这些人计较嘛,我们赶时间呢!”
一个嗲声嗲气的话音恰到好处地从杂牌车的副驾驶座上传出,引得我扭头去看、发现那是淡妆好看的女孩。
不怕别人说我爱慕女色,我承认,我一眼看到那个女孩就觉得她好看。那是自信的美,那是附带着智慧光环的美。能在这种时候打圆场的女孩,绝对是一个知轻知重的女人。
我转回头来,以我最可亲的笑容和最凶厉的眼神向着杂牌车司机。
这个笑眼,在我很多次谈判当中屡立奇效。那些被我以这个笑眼看过的人,要么选择退却、要么选择拿刀砍我,没有一个例外。
杂牌车司机愤愤又退一步,恨恨说:“好!私了。”
说着,杂牌车司机伸手探进外套口袋。这,让我的杀意瞬间迸发。只要他敢掏枪出来、只要他掏出来的东西近似任何形状的武器,我绝对会在他动手之前撂倒他!
分明可见,那白皙而娇嫩的手指夹出了一个圆角的东西,并不是我见过的任何一种武器。我略略放松下来,心跳噗通通在响。然后才见到杂牌车司机从一个圆角的盒子里掏出一块金色小卡片,说:
“这是我名片,修了多少钱直接给我电话,没事别找我。”
说着,杂牌车司机将那金色小卡片向我甩来、却被我一手接住。
作为一个行事低调的人,我无意炫耀我的武艺。但是作为一个实事求是的人,我应该坦诚:我确实是在那金色小卡片开始乱飞之前伸手将它接住了,而且这个动作终于将杂牌车司机吓得眼神晃荡、直接就转身钻回杂牌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