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是算了吧,你现在有盘酬那小子撑腰,我可不敢让你赔罪。”
“好啦好啦,安叔,长辈不就是要宽容我们小辈吗,就不要和我计较了,酬哥可是说过的哦,生气能活二十年,开心就能活五十年哦。”
“让我听你唠叨五十年,还不如活个二十年死了痛快。”从刚刚的指点军事,就被小慧带的变成了拉家常。
“安叔,就别生气了,我有正事要问你,你说这犬戎的主帅是不是三十年前的同一人啊?”小慧正容问道。
安将军眯起眼睛,极目眺望,“风少太大,我看不清,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这化外之人,身居蛮夷之地,按道理说,应该比我们的寿元要短,这三十年也不是个短时间,比我还要大的多,应该不会是同一人吧。”
“对,我也觉着不是同一人,三十年前,我曾和这个犬戎国主有过一面之缘,刀兵相见,我还在他的脸上的右边颧骨处留下一块伤疤,那个时候他已经是须髯满面了,这又过了三十年,他现在就算是没有死,也已是一个垂垂老者了,应该不可能再出现在这战场之上了。”
“那就奇怪了,”小慧听到他的推断,提出了疑问。
“哪里奇怪?”皇帝插了一句。
“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话放到军队之中同样适用,一代将军一代兵,安叔你说这他们的这阵势和三十年前的极其相似,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主帅就是那时候的主帅,这二嘛。”
“二就是有意为之,摆出同样的阵型,来迷惑我们,让我们轻敌?”安将军接下去说,然后又仔细的看看这个阵势,“不错,还真是十分相似,这个站位,如出一辙。”
“不会是他们历代都是这么列阵,传承下来的么?”皇帝也跟着说。
“不会,皇上,您未居于行伍,每一任带兵的,都有不相同的习惯,就连我手下的这些兄弟,不同从属的,在列队之上,都有不同,更别说是他们那么多的人了,要想模仿一个人到这个地步,要么就是他本人,要么就是别有用心,这两条,不管是哪一条,都不是什么好消息,对我们今天来说。还是慧军师心细,观察入骨,要不,今天我可能真的就要吃大亏了。”
“安叔不用客气,我就是观察的再细致,没有你的这些作战经验,也是一无是处。看来这些犬戎人是受到了高人指点。”
“什么高人?”这倒是皇帝和安将军同时问。
“这就要问酬哥了,他应该就是去拜访这位高人,和这位高人说说话的吧。”小慧慢慢说,“我们还是按照酬哥所说的,原地坚守吧,他说过,要当做对方有一个和他一样厉害的人,虽然我对这点表示怀疑,但是小心点总是没错的。安叔,再跟士兵们强调一遍,没有我的命令,且不可走出这刺马木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