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有点门道,下次再见了,”疤脸不但不是威胁的口气,倒像是欣赏,对游小姐鞠了一躬,“游小姐,谢了,还有,你也好自为之。”说完就走出门去。
“今天的事情多谢各位了,”这位东家从刚刚落寞的表情中回复过来,公式化的对这些人笑笑说,“听张大叔说,你们几位上的菜都还没来的及吃,我已经让后厨重新准备了一桌,诸位在本店的一切食宿费用都由本店承担,算作是我对各位的谢意,关于马车,各位放心,本店会给一个满意的答复的,“游小姐看了一下盘酬,又看了一下幸力说道,”现在,还请去继续用餐吧。”
盘酬不等幸力说话,就表态到:“那就多谢游小姐了。”说完就带头走出这间屋子。
“酬哥,你刚刚为什么要阻止我。”吃饭的时候幸力提出了这个问题,其他几个也看着盘酬。
“你忘了幸大娘在你临走的时候交待你的事情了?这始终是这家客栈的事情,和我们无关,况且这个老板明显是和这个放火的人认识,我们不便牵扯在内,”盘酬慢慢的吃着菜说道,“这家店的菜做的真是很不错。”
“我们的马车不是被烧了么,怎么能说没我们的事呢?”小婉不服气的说道。
“刚刚的那个疤脸的男人明显是不认识阿幸,之所以会选择我们的马车,应该只是偶然吧,不过他运气也真是差,遇到了阿幸,你没事吧,从三楼跳下去,没伤到吧。”
“没有,我选好了地方的,说是从三楼跳下去,其实是跳了几遍,没有什么问题,”幸力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后,又说,“不过啊,酬哥,我是在想不到什么理由,能让这个游小姐放人啊,这可是差点就是把人和店一起烧完了啊,真真正正的谋财害命啊,这也能放了。”
“那,要是你们会怎么办呢?”盘酬说。
“当然是送去官府,就算不斩他,最起码也要关个二三十年。”韵娘接话道,她家原来是当官的,可能对律法更为熟悉点。
“你们都是这么想的?”盘酬问,众人都点点头。
“那如果说,这个疤脸就是官府的人呢?”
“什么,你怎么知道?又是猜到,不对,推理得到的?”小慧睁大眼睛问道。
“对,从一开始被阿幸抓到,就没有显出一丝的慌乱,这是一,二是他和老板娘明显是旧相识,或者说认定她不敢或不愿私自处刑自己,这才有刚刚的那种态度,他还提出了老爷,少爷,除了报仇外,只有钱财能使得他来放火,如果是仇恨的话,就不会是烧这么一点这么简单了。”
“那不是酬哥你反应快,才能灭火的么?”小婉插嘴道。
“是,但是就算不是我,这把火也烧不了多久,真是下定决心要烧死人的话就不会只在马车上浇上火油了,所以,一定只是为财。那么问题就来了,和这一家七水都有钱财关系,又想让它关门的,是谁呢?”
“你是说,水间坊?”小慧第一个说道,“那么,确实水间坊的老板好像是什么当官的儿子,难道,疤脸口中的少爷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