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指正就到了我们夫人院子里,我看你根本就是濡儿夫人的狗腿子,不知好歹,叫你来陷害还真搞出来这么一场戏,真没意思!”
虽然是小声,却也有几个丫头们听到,一个个都义愤填膺了,但却迫于五爷的威势,不敢有什么动作。
郭大夫煞有其事的将自己手上的罗盘托高,上面的指针果然疯狂的抖动起来,他原地转悠了几圈,找到了抖动的最厉害的那颗矮脚树底下,
他手里拿着罗盘念念有词,脖子上挂着观音玉坠,手上还带着所谓的雷击木珠串,就连衣袖里,也是一沓朱砂黄符。
萧缜的目光落了过去,得到了对方肯定的回答,
“就是这里了,萧将军,影响濡儿夫人的怪物就是在此处。”
郭大夫指着一颗树下松软的泥土,那树只是颗普通的树,非要说的话,比旁边更加壮实些。
而柳衣一看到那棵树就觉得不妙,树底下的泥土潮湿松软,又颜色也更深沉一些,她立刻意识到,这里的土,刚不久前被人翻过。
是谁?!
究竟是谁,这种罪名要帮着濡儿落到她头上。
“你一个大夫,旁门左道倒是精准,就这么一丝不差的指着这么一颗如同的树底下,说装着什么残害旁人的东西,企图污蔑别人,你是何居心?!”
“哼,污不污蔑的,夫人何不等东西挖出来再瞧瞧看呢。”
郭大夫颇为闲适,仿佛已经意料到了之后的场景变化,
萧缜深深的看了一眼柳衣苍白的脸色,手夺过一个家丁手里的铁锹工具,对准着那颗被检定出来的树底下,狠狠的挖了下去。
“当啷。”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响起,连带着铁锹和泥土的摩挲声音,在此刻并不算安安静静的时候,却也清晰无比的,传进了柳衣的耳朵里,
她娇瘦的身躯几乎有些站不稳,手臂摁在旁边珠儿的手上,以图稳固自己的心神。
这场是蓄谋已久的栽赃嫁祸,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已经开始了谋划与布局,
她自以为能够慢慢提防着,却没想到,许久之前就有幕后黑手想要拿她开刀。
萧缜的脸色黑的可以,他又看了一眼柳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