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萧缜又想到了当初书房里,伺候在他身边的柳衣。
那般犹豫小心的眼神,隐忍着艰巨辛苦的任务心思,却仍旧没有忽略她看向书房案桌上,那些笔墨纸的眼神。
她也渴望着学识道理。
这一点,在她后来有了帮助之后,所阅览的书目突飞猛进,可以看出。
生活只能短暂的阻止她的脚步,却阻挠不了她坚韧的心。
也许,母亲的决定是正确的呢。
萧缜不置可否的自嘲笑了笑,
为自己现在的想法,也为之前的刁难。
无非是一群身不由己,他也该为自己仗势欺人的态度和当初的任性而反省。
他对沈家二小姐,其实也不一定就是爱意。
萧缜会反思这件事。在许多个他不经意的夜晚,闭上眼也没有睡着的时候,偶尔会翻出来自己琢磨琢磨。
对于他来说,没有多少接触就固执的定性为心悦,比起是真的喜欢,倒不如说,是在环顾一圈之后挑选中的最合心意最合适的一位世家贵女。
只是这位贵女的性格恰好又颇为对他的胃口,于是产生了一种“也许我该是喜欢她的”感觉,
不过非要追根究底的话。
萧缜眨了眨眼,似乎也没有那么严重的程度。
毕竟就算当初婚宴的时候,也是针对周年旭来找他嘀嘀咕咕的那番话,连带上关于柳衣的,心中莫名其妙的烦闷和奇怪感觉,
而非是年少心悦女子嫁给别人的苦涩肆虐出来。
这两种情绪,萧缜也不至于分不清。
真是奇怪。他这样的人也能被情绪所左右?
萧缜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同时吩咐身边的人去安排柳衣那里承诺的事情。
想到了花儿,那个他也曾经远远看过一眼的小奶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