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衣微张着嘴,破碎的音节零零碎碎的洒落。
“为什么要忍着,你自己也觉得这样羞耻吗?一开始过来我面前的时候为什么不觉得?”
柳衣快要被逼疯了,她两颊滚烫,除了那些声音,什饿米都说不出来。
她只能任由萧缜说着那么许多的偏激词句,每一句都化作刀子,不要命的钻进脑子里,成为一刀一刀钝刀割肉的痛苦。
连同身体上的折磨,每当以为结束了可以任由自己的思绪陷入昏暗的时候,都会被萧缜不知道刺激什么穴道清醒过来,
再陷入新一轮的折磨。
“这么快就想被放过?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情,柳衣,你自己选的路,那就好好的承受着。”
事到如今,萧缜只想着泄愤,没有一丝多余的想法。
他的声音仍旧冷冽清明,就好像这具身躯并不属于他自己。
不知道熬了多久,就在柳衣实在有些承受不住,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萧缜的动作终于停下。
他没有理会床榻上没有一点力气的柳衣,只是毫无留恋的翻身下床,捡起来自己的衣衫套回身上。
“柳衣,身份改变了又怎么样,是沈家大小姐又怎么样?在我这里,你也不过和当初一样,是个给我萧缜泄欲的工具,占着正妻的名头又能如何?”
萧缜临走之前,带着些悲悯和嘲弄的看了柳衣一眼。
“哪个正妻会和你一样不要脸面,如此下作?”
柳衣的身体疲惫到了极致,但她坚持着让珠儿叫了些热水来沐浴。
珠儿筹备好,扶着柳衣跨进浴桶,雪白的皮肤上青青紫紫,淤痕交错,被热水一淋湿,变得更加显眼。
珠儿吸了吸鼻子,眼中含上泪珠,十分的不忍。
“姐姐……”
她轻轻的呼喊柳衣,因为从热水来之前,到泡进去的现在,柳衣都一句话也没说。
珠儿见状,真的有些控制不住难过的情绪,
她用手背将眼睛里的泪花抹去,然后去取来了一些药膏,在柳衣身上的某些严重的痕迹上细细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