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的火气很大，问的却是：“宁枳真的喜欢我？”

假的啊。

孟朝翻了个白眼，没正面回答，反而说：“你再和徐念打得火热一点，过段时间，别说喜欢了，老婆都得没。”

顾衡燥得慌：“那她和顾浮影接触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她老公也会没？”

孟朝脱口而出：“因为她无所谓啊！”

顾衡一个死亡射线看过来。

“……”孟朝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巴掌。

顾衡用那种让孟朝毛骨悚然的视线看他。

他都以为自己会被顾衡分尸嵌进墙里的时候，才听到顾衡问：“你还记得我十岁的时候参加的那次宴会吗？”

孟朝想了想那年有什么值得让他记住的宴会：“哪场？和徐念认识的那场？”

“嗯。”顾衡问：“有没有那天宴会的照片。”

孟朝咂舌：“都十多年了，哪能找到什么照片，你要照片做什么。”

顾衡仰头灌了一口水，喉结滑动一下，有些像是随口一说：“感觉有些不对劲。”

“啥？”

“没什么。”顾衡又问：“你还记不记得徐念当时在宴会上干过什么。”

他哪儿记得这个，随意想了想：“不就弹了钢琴吗？”

顾衡“嗯”了一声，把易拉罐捏扁，丢进垃圾桶里。

隔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