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枳死死皱着眉头,拿着菊花茶猛灌了一口,像是要把顾衡的味道都冲走一样:“你发什么神经。”
“宁主任诊断有误,这哪是发神经。”顾衡笑,弯下腰低声说:“明明是发……”
最后一个字念得又轻又暧昧。
宁枳的语气是不掩饰地嘲弄:“你自己说的,限制级内容属于协议婚姻外的你情我愿,顾少,现在你情愿?”
顾衡跟个浪子似的,张扬旖旎,毫不掩饰:“是啊。”
宁枳喝完菊花茶,然后站起身,用陶瓷杯沿点了点他锁骨上的咬痕,脸色是与亲吻时截然相反的冷淡:“我不情愿。”
说完宁枳就走回内室:“滚去睡沙发。”
随后门一关。
顾衡懒洋洋地扫了一眼书桌上宁枳留下来的笔墨。
之前光顾着看宁枳了,这才注意到,宣纸上写的是一个“衡”字。
顾衡哑然一笑,走过去敲了敲门:“留一盏灯,别反锁门,小心发病,别半夜求着我抱。”
房间里沉默了几秒,然后才传来宁枳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难堪。
“我知道!”
第二天,该回去了,老夫人拉着宁枳的手舍不得放:“阿枳常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