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琅默默收了盒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比起这个,他更担心顾而立的健康问题。
尤其是当顾而立出了一头汗,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
人扶着墙走路,腿都直打飘。
傅琅急忙扶住他,把他架到床上问:“哪儿难受?”
“说不清楚。”顾而立仰躺在床上,弓起身子剧烈的咳嗽了一阵儿,肩膀颤抖不已,听声音都能把肺给咳出来。
“栗子!”傅琅拍了拍他的背,见没有效果,立马起身去抽屉里找药。
“纸!”顾而立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递给我点儿纸。”
傅琅转身把撕好的纸塞到他手里,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
“喝点药,发会儿汗应该会好点儿。”傅琅去衣柜里抱了一床厚被子,放在床边说,“用这个大棉被捂捂。”
顾而立坐起来把药给喝了。
直起腰坐着床上,红着脸搂住了傅琅紧实的腰部。
用脸使劲儿蹭了两下,可怜得要命。
“栗子。”傅琅摸了摸他的寸头,有点儿扎手。
“嗯。”顾而立哼了一声,紧紧搂着他不松手。
“咱们盖上被子发会儿汗?”傅琅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冰凉的额头上,一脑门的虚汗。
他用手轻轻抹了两下,心疼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