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琅挺执着,再次摸回来。
这俩智障你摸我一下,我摸你一下就这样来回来,去回去,走到房间门口还在激烈的竞争着,没有分出个高下,然后都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这块儿头发给你摸秃了,我就真成老张了。”傅琅笑着说。
“老傅。”顾而立笑得不能自已,“你就算是成了老傅,那肯定也是特别霸气一大叔,跟《余罪》里那老傅似的。”
傅琅笑了笑,感觉身上都没有那么疼了,于是开口叫了他一声:“老顾。”
老夫老妻这个梗真是怎么都玩不够啊,一想到以后俩人还要有一辈子的时间相处,忽然就觉得一辈子真的特别短了。
顾而立抵着门把房卡插了进去,然后推开门,把傅琅安置在床上。
跑到门口拿了一双拖鞋给他换上,又噔噔噔下楼去把行李箱提了上来。
他就胳膊肘擦破了皮,其他地方都没什么事儿,估计傅琅应该比他严重的多。
他把行李箱拿上来的时候,傅琅脱了衣服坐在那儿卷袖子。
白色的衬衫洇了一大片血。
胳膊上手臂上都是严重痕迹的擦伤,肉都翻了过来,看着有点儿触目惊心。
“我滴乖。”顾而立有点儿不敢相信眼前自己看到的景象,傅琅刚刚一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他还以为伤口真的不重。
刚刚在路边没看清,灯光一照,才看见外套都被磨得稀巴烂,膝盖那儿的牛仔裤也破了个大口子。
“你等着我去给你买消炎药红药水!”顾而立扭头就跑了出去。
“小心点儿。”傅琅特担心,“带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