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人更多,想追回来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倚在栅栏上,他感觉有点儿寂寥。
钱包没追回来,傅琅人都给找不到了。
顾而立有点儿迷,看不清这哪儿是哪儿,人来来回回从他身边走过去,跟走马灯似的。
头晕。
摁了摁太阳穴,顾而立开始尝试着用脑电磁波传播的方式召唤傅琅。
他屏息凝神了半天,电磁波也没传播到傅琅那儿。
栅栏硌得他屁股有点儿疼。
于是顾而立打算四处转转,一边转一边瞅人。
找了个空旷地儿,嚎了一嗓子:“傅琅。”
傅琅没来,别人倒是跟看傻逼似的一直盯着他看个没完。
还好顾而立眼神儿挺凶,一个个回瞪了过去,然后又往前挤了一会儿。
这片儿是售票处,排得队特别长,一直到门口都是水泄不通的。
顾而立斜着身子往前面挤,心情有点儿绝望。
他暗暗的心想,下次来火车站,我就穿一身铆钉皮衣,铆钉皮裤,再加一铆钉鞋,谁挤我我扎谁。
挤了半天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