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傅琅摁住他的手,“没事儿,反正我们也不是什么要脸的人。”
顾而立笑笑:“你是挺不要脸的。”
这回也没真做,傅琅身上都是伤,顾而立也不敢动手。就帮他弄了一下,他自己也来了一下。俩人并排躺在床上说了一会儿话。
顾而立没听清傅琅说的是什么,他记得上次俩人热乎完,傅琅讲的是《热带的忧郁》,这次讲的是尼采。
他反正也听不懂,就支棱着耳朵听傅琅搁那儿说。
心想,这都什么毛病,事后了还跟他讲哲学。
不过还挺安眠的,顾而立听到头几句就犯困。
搂着傅琅的脖子,趴在他胸肌那儿睡着了。
这几天一直都没什么事儿,贺峥盘了一家酒吧让他去捧个场,开业那天刚好是傅琅要坐飞机去云南。
顾而立没去上,站在机场跟傅琅道了十来分钟的别。
他抄兜站着,看见他男朋友越走越远,心里面跟大风刮过似的。
这傻逼就真的是头也不回就走了,他妈的要离开一个星期呢,连留恋都不带留恋的。
顾而立搁那儿一直看着傅琅上安检,然后就听见广播里说停止检票,旅客们已经登机。
他手机震动了一下,看见傅琅发来的一条消息。
“我一直不敢回头,怕一回头看见你站那儿看着我,我就不忍心走了。”
顾而立心里一酸,感觉自己简直有病。这都能感动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