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刚刚那帮孙子用铁棍给砸的,真他妈狠。
“傅狗蛋儿你真行。”顾而立又气又心疼,“刚刚在医务室你怎么不说呢。”
傅琅扭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顾而立冲他招招手:“蹲下。”
傅琅看他挺认真的,顺从的蹲下了。
妈的,他一点儿都不希望,傅琅在这个时候爷们儿。相反,如果当时傅琅喊句疼,他心里也会好受得多。
那一棍可是替他挨得。
顾而立从抽屉里拿出棉签和红药水,蘸了轻轻给他抹在伤口上。
傅琅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是也只是沉默。
“你就不能喊句疼?”顾而立有点儿心情复杂。
“喊疼也没用,又他妈不会少疼点儿。”傅琅说。
“狗脾气。”顾而立皱着眉毛给他上药。
上完才想起来他还得洗澡。
“你先洗澡去吧,别碰着伤口。”顾而立放下手里的棉签说。
傅琅起身去洗澡了,拿了件干净的衣服进去。
刚刚顾而立的手指碰到他的皮肤,所引起的那一阵微微的颤栗,并不是由于疼痛。而是一种无法言喻的酥麻。
就像是触电一样,漫延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