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睡衣走到卫生间就开始洗澡。
洗了澡还是觉得糟心,这天气热得简直让人毛孔都闭合了。
傅琅闭上眼睛,入定一样盯着天花板出神。
黑暗中,一个声音传过来。
“喂,傅狗蛋儿。你的打火机借我用一下,我抽根烟。”
傅琅给热得不想动,躺在床上,说了一句:“你他妈再给我起外号,我一把捏爆你的狗蛋信不信!”
然后就把打火机从兜里掏出来,往桌子上一拍说:“自己过来拿。”
顾而立有点儿夜盲,手机里的电他得留着明天上课玩儿,这会儿根本不舍得再开机。
于是他摸黑走到了傅琅床前,就跟一瞎子差不多,腿碰到了床沿儿,伸出胳膊探了探半空中的空气说:“哪儿呢?”
傅琅半眯着眼,看他两只手在自己头顶上空乱扑腾,心累到不想说话。
让这傻逼自己去找吧,最好再摔他一跟头!
顾而立得不到指示,脚往边上挪了挪,压低了身子伸手去摸。
他也不知道哪儿是哪儿,只觉得视线里一片漆黑,手摸到一个柱状几何体。
“操你大爷的,手往哪儿摸呢你。”傅琅腾地就坐了起来,对着他胸口猛地锤了一拳。
“我操,摸到你鸟了?”顾而立嫌弃的拍了拍手,“傅狗蛋你真不要脸,你说你刚刚是不是硬了。”
“你妈嗨。”傅琅皱着眉又捅了他一拳,“老子的东西本来就那么大,不硬也就那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