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琅理了理衣领,面无表情的推开他说:“让一下。”
大早上的,顾而立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侧身让了让,退到了一边。
其实第一眼看到傅琅的时候,这人的长相确确实实让他惊艳了一把。
但是除了惊艳更多的还是愤怒,因为被人怼了屁股,总不可能是件开心的事儿。
更何况昨天他还特烦。
今天是第一天上课,顾而立也没带书,因为他来得晚了,书还在班长那里没领回来。
他晃荡到教室里最后一个座位上坐下,抬眼看了看班里的同学。
人不多,也就三十来个。
他的专业是摄影,全都是人高马大的男孩儿,也就稀稀拉拉的两三个女生。
傅琅靠着墙坐下了,跟他隔着一个过道。
第一节 课上的是文化课,女老师开嗓子第一句话就是:“以后我的课上,迟到就算是旷课。旷课就直接取消考试资格。在我这里补考不可能给你过,所以没有重修。只有挂科。”
顾而立嘴角抽了抽,心想现在的老师画风都这么彪悍了,迟到=旷课=挂科?
他一脸的尼克杨黑人问号。
“这我们系的主任,陈秀。一绝经期大妈,我们都叫她马猴烧酒。”顾而立这才发现他旁边坐了一男生,长得挺斯文的,声音也好听。
“哦哦。”顾而立敲了敲桌子,看了他一眼说:“我叫顾而立。”
“我叫林泽庸。”
凭着顾而立听了这么多ASMR的经验,他敢断定,这林泽庸绝对有做cv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