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孙大元和孙小元齐声附和,只有张柱子犹犹豫豫地扭头看向静立一旁的沈如筠。
钱大人哪里瞧不见张柱子的这点小动作,当即转头看向女子:“沈如筠,事实当真如此?”
“回大人的话,下官来时令公子与三位大人皆在马厩内,下官并不知他们为何而来!”沈如筠拱手,一板一眼答道。
见对方没有拆穿自己,钱金宝暗暗松了口气。
“哦?”钱大人瞥了眼心虚的儿子,复问道:“那你们之间,可有起冲突?”
闻言,钱金宝的心再度提起,忍不住冲女子投去恳求的目光。
“回大人,并未起冲突!”沈如筠拱手,在钱大人将要皱起眉头之际缓缓补充道:“只是令公子瞧见巡卫司来了位女子,颇感新鲜,与下官比划了两招!”
“那输赢如何?”钱大人追问道。
“点到即止,并未分出输赢!”沈如筠淡淡道。
闻言,钱金宝感激涕零地看了女子一眼,悬着的心总算落回实处。
钱大人将儿子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尽收眼底,心下已然有了决断。
他抬手冲儿子挥了挥,略显不耐道:“回去吧,莫要在此耽误事!”
“是!”钱金宝应声,逃也似地翻墙离去,李大元等人也不敢多做逗留,翻墙的翻墙,走正门的走正门,一溜烟没了踪影。
很快,马厩内只剩下钱大人与沈如筠。
钱大人再度看向沈如筠,复问道:“我再问你一遍,可有分出输赢?”
“回大人,下官略胜一筹!”沈如筠拱手,据实以答,并未再护着钱金宝的脸面。
闻言,钱大人眸色沉了几分:“为何方才不据实说,现在却改口了?”
“方才不据实说,是怕钱大人不高兴处罚令公子。”沈如筠说到这,顿了顿,一脸认真地补充道:“钱大人,令公子输给我并非他学艺不精,若他因此受了处罚,实在冤枉。”
“是吗?”钱大人上下扫视着女子,面上喜怒难辨:“你的意思是,你天赋过人,远胜于同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