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看着陆松道。

“衡器你这话就太言重了,当初我们对你不过是些小恩小惠罢了,不值一提,如果没有你的话,那几年我们在牢狱之中,恐怕很难熬得住,特别是文心和他娘,说起来,我们一家不知道欠你多少,咱爷俩确实该喝一杯。”

陆松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是啊衡器,当初没有你的话,我恐怕早就熬不住了,陆家遭难,陆家的亲朋好友都恨不得撇清关系,只有你,还愿意管我们。”

杨氏说着忍不住抹了抹眼泪,随后端起了酒杯。

“原本妇人是不应当饮酒的,今日我便破个例,也和你喝一杯。”

杨氏说着也跟着一饮而尽。

周楚看到陆松夫妇如此,直接给自己倒了两杯酒干了。

“老师,咱爷俩就不必多说了,以前喝酒说的够多了,再说就矫情了,都在酒里。”

周楚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对着唐伯虎说道。

唐伯虎本就好酒,自然是来者不拒,端起酒杯就是一饮而尽。

“确实不该矫情,赶紧干了。”

唐伯虎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