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很是认真地看着眼前的裴衍。

裴衍也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他抬头看了一眼威廉，说道：“威廉医生在海外的住址是什么？”

“宁安路120号啊。”

“这两天麻烦威廉医生在家里等一等，可能会有律师函送到。”

说到这里，裴衍又重新低下了头：“慢走不送。”

“……”

威廉的脸色一黑。

神特么律师函！

威廉知道裴衍好面子，但他还是将手中的一瓶药水放在了桌子上，说道：“裴总可以试过之后再给我们好评，我相信，裴总一定需要！”

说完，威廉就屁颠屁颠的离开了裴衍的书房。

而几个秘书也已经走了出去处理相关公务。

裴衍的目光落在了桌面一角的药水上。

这一次，威廉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