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摇摇头:“杜蓝溪隐藏的很深,您是他父亲,更加是看不透,也不会想到她和虢石碑的关系。再说,因此能获得虢石碑的直接犯罪证据,杜蓝溪也算是将功折罪。”
“是啊,杜书记,高洋说的没错,虢石碑也算是阴沟里翻船了!”罗吉仁笑道。
杜大用笑道:“你们别宽我的心了,杜蓝溪出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该怎么判我不会干涉的——不过这个录音,没有虢石碑直接犯罪的证据。”
录音里面基本上是虢石碑和杜蓝溪的对话。
高洋点点头,说:“虽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但这份东西的价值,可能超过了刑侦本身。”
杜大用和罗吉仁都是老狐狸,一听就明白了。
罪证是给法官看的,但有些证据,不走法律程序,一样能杀人。
以虢石碑那样的身份,居然陷害高洋这个省厅副厅长。
虽然罪责不大,可在政治上,他是无法逃脱监察部门的惩罚的。
杜大用沉吟片刻,说:“秘密将优盘的内容拷贝,直接交给了建国同志。上面早就想动虢石碑了!”
“好,我去办!”高洋说。
三个人眼里,都闪烁着激动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