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点点头，认真说：“明白，这次都是杜晓曦的主意，虽然从结果看是中心开花、直捣黄龙，但她太冒险了。”

杜晓曦眉毛一拧：“啊？！”

高洋轻笑，递给杜晓曦一个眼神。

这次立功绝对不会低于一等功，甚至又是个英雄模范。

高洋是要把功劳给杜晓曦。

杜晓曦冰雪聪明，一下子就懂了，可她摇摇头，指着高洋的鼻子；“别甩锅啊，高大局长，一切都是你冒险！我看，最好把他的处长停职了，到法医处担任助理，让我好好管教他！”

屠队闻言似笑非笑，“年轻，真好——对了，赶紧审问，这个青山局里，黑警恐怕不在少数。”

高洋眯着眼睛，“好，我马上审问，青山市的黑警，应该有几百人！”

屠队不停摇头：“一个地级市被黑化了，闻所未闻，闻所未闻啊。”

高洋马不停蹄的审讯这些黑警。

其实就是走个过场，高洋已经知道了哪些人是黑警。

凌晨三点，高洋将最后一批名单交给屠队，后者讶然道：“高队，你审讯的能力太变态了，一共三批523人，你都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