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石碑故作吃惊,“我有什么为难,该抓就抓!该杀就杀嘛这个人我还有点印象,没想到,他犯事儿了?”

虞纲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傻了,诬陷同事,还杀了警方线人,唉,他还是去年你们部里立了一等功的几个人之一,很有能力,可能是橘生淮北则为枳吧。”

虢石碑嘴角牵动,冷冷道:“虞书记什么意思啊?”

虞纲微笑,“就是说说。”

……

龙江省厅,副厅长办公室。

靳思对端着碧螺春,盯着那些旋转不定的茶叶看。

刚才的电话里,虢石碑明确告诉他,让靳思好自为之。

靳思明白,虢家靠不住了。

而如今,他成了弃子。

呵呵,就在之前,他还笑话余文彪和靳文。

没想到,现世报,来得快啊!

他觉得,自己不是杯中之水,只是一片小小的茶叶沫子。

无情最是王侯家啊!

端着碧螺春,靳思在苦笑。

回想起刚才和虢石碑对话,他深刻的认识到,原来自己就是过河的卒子。

看上去勇猛无比,其实是拿命就拼。

一旦出问题,被抛弃是分分钟的事情,主家连眉头都不会皱。

对话大概是这样的:

靳思(急切):部长,计划出问题了,被高洋完全破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