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都被吓到手机掉在了地上。

他捡起手机，已经完全跟不上高洋的思路。

不过，牟其中好像已经受不了了，他已经跪倒在地，脑袋埋在腰间，浑身打颤。

他本来今天就被吓得够呛，此刻心神动摇，面对高洋的吼叫，直接匍匐在地，断断续续说：‘是，可我不敢说啊。’

所有人看向高洋，完全是一头雾水。

但他们明白了一件事，一切都在高洋的掌控中，牟其中根本无处可逃。

果然 ，高洋冷冷笑着：‘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查一查你的手机通讯录我就知道！给你机会立功赎罪，不要一错再错！而且，你当时为了自保，通话录音了不是吗？’

牟奇正懵了。

他确实录音了，可这件事高洋怎么可能知道!!!

除非，高洋早就在盯着牟奇正！

牟奇正觉得自己在高洋面前就是个没穿衣服的人，一切黑暗都无所遁形。

听到这里，牟其中忽然抬头，下定决心般喊道：‘是他，就是他，是龙城局靳文处长！他让我来的，还要我拿走那份遗书。’

王欣闻言，瞳孔收缩，他取出已经用档案袋装好的遗书，交到高洋手里。

高洋点点头，扫了眼，知道成了。

遗书的字迹歪歪斜斜，故意制造高翰文心情慌张的假象，高洋对此也暗自赞叹，高翰文心思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