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留在灵山的,只是一道身外化身。
若是往常,本应站在前面的金蝉子,都会躲在后面的角落坐着假寐,从不参与讨论什么。
今日也是如此,只不过是变成站着假寐。
“金蝉子。”如来沉声道。
没有回应。
众僧侧目。
“金蝉子!”如来声音抬高了几分。
“嗯?啊!”金蝉子像是大梦初醒,“弟子在!”
“到前面来!”如来面色也沉下来。
“是。”金蝉子穿着白色袈裟,面如冠玉,却是没精打采的走到前面。
“我问你,是否已经查到涂山一脉的踪迹?”如来问。
“查到了。”
“为何不报?”
“佛祖,弟子觉得此事有违佛法本义,
我佛教义,有菩萨低眉,也有金刚怒目,
金刚怒目,所以降服四魔,
菩萨低眉,所以慈悲六道,
其他的事情,弟子可以视而不见,
但在涂山一脉的事情上,弟子看到了阴谋诡计,这与弟子的佛心相悖!”
金蝉子越说越有精神,洪亮的声音,在宽阔的大雄宝殿内回荡。
如来面色微变,
大势至等佛门众僧,面色大变。
知道和知道不说出来,那是两码事。
金蝉子如此直白的言语,根本就是在当面打他们的脸!
“荒谬之言!”如来威严道,盖过了大殿内回响的金蝉子声音。
“荒谬?”金蝉子颇有些不依不饶的架势,“师父,何为荒?何为缪?”
“退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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