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陈穿着黑色夹克和黑色裤子,眉峰凛冽,整个人透出的气场强大且低沉。
他站在那儿给厉深骂了几句,待他骂够了,便顶着一身风雪凑过身吻了他一下。
厉深有一瞬的愣住。
瞿东陈却已经绕过他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这房子是厉深买下的,瞿东陈来过几次,也熟门熟路,走到客卧自己便关上房门。
厉深只觉得脑袋炸疼。
这人到底什么毛病?
岁末年关,经侦支队虽不比其他支队那么忙,但仍旧还是有大堆的总结需要写,厉深早上把自己的年终总结百度粘贴了,下午被他们队长派去楼上开安全生产工作会,迷迷糊糊在会议室打了三个小时的瞌睡,终于挨到下班。
曲波儿子今天满月,早上怕厉深忘记又打电话提醒他,其实厉深确实是忘了,早上下班他才去临近的超市买了个红包,礼物什么的他逛了一圈也不知道该送什么,小孩的衣服他也不懂怎么买,干脆包个红包省事。
他下楼准备去开车时,接到瞿东陈的电话。
“出大门左转,大概100米左右。”他说的言简意赅。
厉深挂了电话,朝瞿东陈的方向走去。
打开车门坐进去,瞿东陈的脸色在灰色大衣的显衬下竟有些苍白,手里叼着一支烟,也不知是烟瘾犯了还是用来提神。
“我开车过去,你又何必来接。”厉深说着就要去脱夹克,刚才在外面冷,现下车里开了暖气,不一会儿就觉得后背发热。
瞿东陈右手挡了他一下,冷眼道,“脱什么!”
“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