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心了,自己的女儿都哭成什么样了,你居然一直不管不问。”
童女士一边骂我一边安抚苏暮暮。
骂我时,有多么凶狠;安慰苏暮暮时,就有多么温柔。
很好,本就委屈到不行的苏暮暮,在童女士这个强大靠山的捍卫下,越发委屈。
嗷嗷的哭声,带着撕心裂肺的既视感,说不心疼是假的,但我更清楚的知道,不能没有原则的一味溺爱于她。
“她昨晚吃饭了吗?”我这样问童女士。
又气又心疼的童女士楞了楞,“坏了,光顾着安慰她,别说昨晚有没有吃饭,就是固定的睡前牛奶都没喝,宝贝,饿不饿?”
苏暮暮不说话。
童女士又问,“想吃点什么,告诉姥姥,姥姥去给你做。”
苏暮暮还是不说话。
童女士:“或者你想吃什么,姥姥出去买。”
苏暮暮还是只知道哭。
童女士急的团团转,“要不姥姥去给你炖个鸡蛋吧,滑滑嫩嫩的,炖好之后加点生抽,再加两滴香油,那滋味,绝了!”
小孩子啊,别看她只有五岁半,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我一记眼刀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