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庭望向我的眼神,好像在说:随便怎么查岗都可以。
我情不自禁的笑出声,“好男人是不需要女人查岗的,渣男真想出去鬼混的话,总有办法欺瞒哄骗。”
查男人的岗,最是愚蠢。
我才不要那样。
从拉斯维加斯到西雅图,不到两千公里,三个多小时便平安落地。
匆忙打车回家时,天色刚刚蒙蒙亮。
这个时间,不止是对于苏暮暮来说,恐怕对于多数人来说,都是沉睡在梦乡之中的。
所以,我开门的动作是轻盈的。
外面寒风刺骨。
屋内一片温暖。
我轻轻放下背包,本想赶紧冲个澡,然后睡到苏暮暮身边,等到她醒了给她一个惊喜的,却是一上楼就听到苏暮暮在哭。
那低低的呜咽声,听上去特别委屈。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总之,声音是沙哑的,眼睛也肿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