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太阳还在。
晴天里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降落,惹得路上的行人们不禁驻足观看。
还有一对情侣在惊呼,共淋雪,也算共白头。
看到这一幕,我失笑出声。
曾几何,我和盛晏庭也共淋雪共白头过,时至今日,他远在拉斯维加斯,而我……
一小时后。
和方静的心理医生做了简单交接,我拒绝了雷攸海的请客吃饭。
这些时间一直在忙方静的事情,好久没有过问起诉霍苏苏案件的进展情况。
我打车来到凌飞的律师。
下雪天,我穿了件单薄的风衣,失魂落魄的一幕,把凌飞吓了一跳,以为我被骗财骗色了。
我苦笑一声,“骗财?呵呵,我根本就没有财好不好。”
比起麦克、凌飞以及盛晏庭这样的大佬,我手里的那点存款根本就不叫存款。
那仅是生活保障而已。
“更加不可能有人能骗到我的色,对了,霍苏苏的案件怎么样了?”我突然一改之前的低落无助。
目光凌厉的看向凌飞时,凌飞才记起什么,他很快打电话询问在警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