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话是由而立之年的福禄说出来的,非但没让傅玉棠感同身受,反而有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滑稽感。
或者,也可以勉强称为中年男人突如其来的emo?
想着,傅玉棠撩起眼皮,看了福禄一眼。
忍了忍,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开口道:“你与我也没相差几岁,就不要在我面前摆出这种老人家的架势啦!
明明不过三十而已,听口气就好像已经年过花甲一般。”
“十二岁。”福禄看着她,清秀的面容上满是认真之色,出言纠正道:“我与你相差十二岁。
十二年的光阴,有时候是一个人的一生。
如果按照这样的算法,我算是比你多活了一辈子,如何不能算是老人家呢?”
刚开始的话还像是那么一回事儿,说到后面完全成了玩笑之言。
傅玉棠斜眼瞅着他,有些无语道:“哪里能这么算的啊?你这不是明晃晃地占我便宜吗?”
明明是同辈人,为了大她一辈,硬生生掰出十二年就是一生这种毫无根据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