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奚的嘴唇生疼,便也狠下心了心。
几秒后,闻逾舌头吃痛的皱了下眉,他感觉都肿了好大一块,又被荣奚踹了一脚。
“撒手。”荣奚说,“抱得太紧了。”
闻逾收回了一点点力,但却不松手,说话的时候摸着她的头发。
“撒手,我去漱口。”荣奚再次说。
嘴里都是腥甜的味道,他不觉得难受吗?
闻逾只觉得甜蜜又满足,像是泡到了蜜罐里面。
他低下头,抬手摸着荣奚的下巴,指腹在荣奚的嘴唇上轻轻摩梭,在有伤口的地方多停留了几秒,又说,“张嘴,我看看还有哪儿伤到了?”
“再没了。”荣奚说。
闻逾没她心狠,不然这会儿她的舌头早遭殃了。
“等等,我去倒水。”闻逾不情不愿地放开荣奚,找了包装完好没用过的杯子,洗了几遍后才给荣奚。
等荣奚漱完口,他也用那个杯子漱口了。
荣奚冷眼看着,并不想再说什么。
连传染感冒都不怕,又怎么会想起他那洁癖。
坐下来,闻逾又抬手探了探荣奚的额头,“不怎么热,我让杨义去买体温计和药了,一会儿吃点药,剧组那边,请个假吧?不舒服就不要去了。”
荣奚才想起来还没告诉闻逾自己已经请假的事。
又过了十多分钟杨义才回来。
实际上,杨义可以来得更早一些,但他犹豫着,害怕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打搅了什么好事,就一直在外面拖延时间。
可早餐也不能太晚吃,再磨蹭下去都该吃午饭了,他便又壮着胆子敲了门。
进门后,他也没立刻走动,而是在玄关观察了几秒,发现客厅里荣奚和闻逾在说话后才大方进去。
看闻逾低声细语在荣奚耳边说着什么,杨义提起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
老大不愧是老大,这么快就把大嫂哄好了!
杨义放下早餐就闪人了。
老大连夜赶来,又没带江路,显然是瞒着其他人的,这会儿估计江路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带工作来。
还不知道老大要住多久,但该收拾还是要收拾。
杨义又开始他一个人的大扫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