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奚忽然站了起来，对远处的副导演应了一声，才问戚昀，“你刚刚说什么戚总？”

戚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装作不知道我说了什么的！

不过，对待美人，他向来是善解人意的。

更何况是荣奚。

戚昀说：“没事，你先去工作吧。”

荣奚走后，戚昀也不装了，一屁股坐到了荣奚之前坐的椅子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搭在腿上，歪着头盯着顾起云。

不敢相信，现在的顾起云竟然没了那股子“放荡风流”的气质，真是人间奇迹。

“顾导，这几个月身边没人你难受吧？”戚昀忽然说。

秘书：“…………”

戚总作死的方式真是五花八门。

明知道人家顾导都浪子回头了，还提这茬干什么？

果然顾起云沉下了脸，“与你何干？”

戚昀抿了下唇，“大家都是朋友嘛，关心一下你，以前你换女朋友换那么勤快，这都几个月了……”

“我以为你说的是自己。”顾起云说。

戚昀一顿，很快又说，“这能一样吗？我那都是过了明面的女朋友，哪像你啊。”

顾起云脸色越发阴沉，“你到底想说什么？”

戚昀没说话，看向了不远处。

片场工作人员都动了起来。

荣奚走在李胜平身边，听李胜平说着什么，周围不少人尽管在工作，可视线一直往荣奚身上看。

不论在哪儿，荣奚就像是一个光源一样，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焦在她身上。

那些或粗犷或健壮或斯文的男人，竟然在意外的对视后害羞了。

等荣奚一行人拐弯进了大殿，顾起云听到戚昀说，“我特意打听过荣奚在凉城的事，以前她眼光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