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秦琅拽住了手往怀里一拉,沈若锦生怕撞到他的伤口,一手撑在床柱上,顺势坐在了榻边,低声道:“做什么?”
秦琅眸色如墨地看着她,嗓音低沉道:“我伤口疼,想你离我近一些。”
给他治伤的那位老哥见状老脸一红,连忙转过身去,看向了门外。
现在这些年轻夫妻啊,真是如胶似漆。
老哥觉得自己就不该在屋里,他应该去屋顶待着。
但是沈若锦来的太快,他还没跟秦琅说注意事项,秦兄弟这次伤得不轻,不可疏忽。
可人家小夫妻小别胜新婚,老哥真是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关键是这会子连插句话都显得十分煞风景。
沈若锦眼角余光瞥见了那位韩老哥的尴尬,颇有些无奈跟秦琅说:“我又不是止疼药,离你再近也不管用。”
“管用的。”秦琅握着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你对我来说,可比止疼药管用多了。”
韩老哥闻言,默默地把摆在桌子上的那瓶止疼药收进了衣袖里,心道:止疼药啊,你跟我一样,都不该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