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小王爷笑什么呢?”

围在裴璟身边的那些举子大多都是出身寒门,抱团取暖,最讨厌秦琅这种出身极好,还要来挤占名额的人。

“他这种纨绔会写文章吗?我听闻这人在国子监听学就是整日整日地睡觉,也不知道晚上做什么去了,课业也不做,他莫不是连文章都不会写吧?”

“那他今日进贡院,岂不也是奔着睡觉来的?”

“难怪镇北王喜欢世子秦祁,不喜欢他呢?换做我是他爹,对这样的儿子也决计喜欢不起来!”

这些人越说越起劲。

沈若锦原本不想在这种日头同人起争执,但听到这些话,实在忍不了了。

她转身看向那些人,“背后说人是非,绝非君子所为,你们枉称读书人。”

秦琅一心都沉浸在夫人送我来贡院,我得考好点,好让夫人高兴。

压根听不到别人在说些什么。

此时沈若锦转身打断众人,他才随之转身看去,是裴璟和他那些喜欢没事找事的所谓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