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璞,我 要死了……”
魏绎额头 抵着他的疤痕,汗水尽数融入了红痕中。如今这样没有负担与后顾之忧的爱|欲,对一个 帝王来说才更加致命,魏绎彻底陷了进去,再 也没有爬出来的理智。
曾经压抑太久的情愫,铺天盖地地要将魏绎撕裂,他一个 人承载不 住这样的欢乐与痛苦,只好拉着林荆璞一同沉沦。
“我 只爱你啊。”
血汗相融,林荆璞则察觉不 到痛,上半身低匐趴在案上,已不 剩一丝力气,耳边隐约还能听见他的呢喃爱语。
直到魏绎好了后,臂弯搂过林荆璞的腰,才将他重新抱到了榻上。
林荆璞软弱无力地四肢这才得以安放,眉眼还是舒展不 开,指尖划过魏绎最致命的地方:“魏绎,你这个 混账……”
魏绎目光往下一瞥,笑 着道 :“小公子好手法,玩够了,还恼吗?”
林荆璞眼底的愠色此时 随着媚态一并流露了出来,他到底还是没能藏住,渐渐在魏绎面前 失了控。
春夜温暖,他仿佛又有了同以前 一样感受喜怒哀乐的能力。
魏绎没等他答话,俯身又去温存地吻了吻他的面颊:“别恼了好不 好,那个 人是北境派来的细作,留着到时 候给你当靶子玩。”
第94章 泛泛 “朕会成为同他一样的人。”
三郡殿宇旁的荷叶露浓,吴娃泛舟撑杆,低吟着南调小曲。
“挽金袖,诉肠衷,往事依依君问别,北风袅袅尽云烟。早知生离已惘然 ,空许死别复相见……”
姜熹对着镜子拢着华丽的金簪,闻到窗外飘来的歌声,又稍稍侧目一顿。
林珙心思极为敏感细腻,背后察觉到母后严厉的注目,随即停下了口中轻哼的曲调,专心阅起手中的政文来。
不久后,吴祝到太后殿里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