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来硬的?休想!”池束随手扔了鞭子,钴林盟盟众又向他扔来一把剑,他随手接了直面劈上他。
他这种打法确实无耻,却也叫人没法预估他之后的招数,且也能看出他身手确实是深不可测,江湖上一向传闻池束没有兵器,却是接着什么兵器就能用什么兵器,如今看来确实不错。
“让我见他!否则就是以一敌十我也要杀上去!”
“辟邪坞卿,”交手间,池束一字一顿道,“你究竟是爱他还是恨他。”
这一句一下子戳中了胥挽枫久久悬而未决的一个痛处,他手上一慢,流月险些被他弄出一个缺口。
“与你何干……!”
“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就这你还想见人?做梦!”
胥挽枫逐渐不敌池束,只能硬着头皮挡下他数招:“你凭什么不让我见他?你是他谁啊?!”
“胥之明,你真的是一个很可笑的人。”
胥挽枫隐约察觉出了一点苗头,在终于被他打在了地面上以刀锋抵着脖颈起不来时,笑道:“你不敢杀我。”
池束有些恼了:“你对自己未免太自信了。”
“是不是燕子不让你杀我?”
“……”
“呵,果然。他还放不下我吧?”
池束叹了口气:“辟邪坞卿,你果然有够麻烦。”
“燕子没法子不喜欢我,”胥挽枫压低了声音说道,“否则当时我们两个都不会要死要活。我是不了解他,我不清楚瞰桉侯府被灭当晚的情形,我不清楚他这些年究竟经历过什么,可他亲口说过他喜欢我的。”
“……你实在是太混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