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世子同悦薇小姐,从小就定亲。京中多少小姐都羡慕她,可是呢?康世子今个救一个姑娘,明个救一个姑娘。

你说他救人不对吧!他又不能见死不救。

你说他救人对吧!委屈的又是悦薇小姐。

还有芳芝,好好的大丫鬟不当,现在给沈状元一家十几口洗衣服做饭。

这么一看,还是奴婢过的最舒心。”

谢凌渊脸色渐黑,什么舒心不舒心,他现在就不舒心。“你不成婚生子,谁给你养老送终。

总不能指望眠眠吧?”总不能在他房里天天打马吊吧?

他的独处啊!

“奴婢指望小少爷,小小姐养老,等奴婢老了死了,就埋小姐身边。”

谢凌渊脸黑如炭,心里寻思——我埋哪?

我儿子女儿给你养老送终?

“哼。”谢凌渊冷哼一声,黑着脸走了。

“今日刘氏来求见,我让她在廊下跪了半个时辰。

明日恐怕冀州就会传出,三皇子妃不悌不孝的言论。

三万。”

“碰…别动!碰三万。王妃,解气吗?”海棠滴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问。

“解气,特别的解气。”王氏笑出声。“还有王莹,她跪在廊下说恐王妃有孕不能伺候王爷,特来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