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女子出嫁从夫。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区区一个王家家主。”

皇帝皱着眉:“王氏出身本就不高,再有个获罪的娘家,恐怕德不配位让人笑话。”

秦楼替三皇子捏了一把汗,帝心难测。

这王氏从正妃上退下去,是提柳侧妃为正妃,还是再娶一人。

都说不准,全看皇帝旨意。

谢凌渊抖着脚道:“父皇,我大哥的前媳妇还是个庶民呢!现在还在大皇子府住着,他都不怕被笑话,我怕?”

皇帝冷哼一声:“站直了,像什么样子!”

谢凌渊乖乖站直。

“秦楼,你怎么看?”

秦楼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你们父子博弈,让我参赛?

“臣,都不知事情原委,不敢口出妄言。”

皇帝并没有放过他,小内侍给他叙述了一遍事情的原委。

想到那个灵动的小姑娘,频频告状。

秦楼险些失笑。“臣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皇帝点点头,“说吧!”

“臣觉得——柳侧妃年纪小,脾气直率是以女子角度出发,不忍再有商户女子受王家蒙骗。

再发惨案。

可又不好随意处置王家,恐世人误会柳侧妃想动摇三皇妃之根本,想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