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回到休息擦拭伤口。
兰波:" 那个人走我们的路,我带人拦他没拦住,你呢你咋个来的伐木场"
沈星看眼沈建东,解释道。
沈星:" 我是来找我舅舅的"
兰波顺着他目光看去,想着眼前的人应该就是他舅舅。
微微笑着点头向沈建东打招呼。
兰波:" 舅舅好"
“都这时候了还好啥好啊”
沈建东唉声叹气。
张妍念:" 好不好的,总得活着"
张妍念:" 舅舅放心吧,既然能进来就肯定有出去的机会"
她口袋里还有巧克力,是但拓给她买的一箱子零食里的,她掰成小块挨个分给了大家。
就当是苦涩生活中唯一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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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休息后他们被轰去继续干活,炽热的太阳炙烤在身上,皮肤被太阳晒的火辣辣的疼。
伐木场的活不好干,顶着风吹日晒又要吃重油重盐的饭。张妍念到伐木场才两天就瘦了,小脸蜡黄蜡黄的,再加上她脸上都是泥土又蓬头垢面的,不仔细看,倒是真看不出来她是个女娃娃。
在伐木场这两天她了解了情况,叫毛攀的是以前伐木场的经理。
因为南勃邦打过来他没撤出去就被捆在这当苦力,他抢了艾梭的路又把兰波和西昂图绑到了伐木场。
毛攀:" 干什么活了你就吃饭!"
毛攀抓了把土扔进兰波饭碗,抬脚踩在饭桌上满脸不屑。
毛攀:" 你他妈也配吃饭?"
兰波:" 你想做啥子!"
毛攀:" 我想做什么?我当然是想让你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