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妍念：" 好"

张妍念坐在东方宏的床边，水汪汪的大眼睛与他对视着，初遇的美好永远是能让人刻骨铭心的。

即使几十年后他们也都记得。

东方宏：" 你的脸…"

东方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脸颊处淤青和下巴处淤青还很明显。东方宏：" 是不小心摔的吗？"

他奶声奶气问，温热的指腹轻轻的触碰她的脸颊。

东方宏：" 是不是很疼啊"

张妍念：" 现在已经不疼了"

她如实回答东方宏的话，刚被打的时候就像是皮鞭子沾凉水是的疼，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了。

也许是她经常被亲妈打的缘故，忍耐疼痛都强。

东方宏：" 是摔倒了吗？"

张妍念：" 是我妈打的"

东方宏：" 啊？！"

东方宏以为是自己听错。

张妍念：" 是我亲妈拿鸡毛掸子打的"

东方宏：" 她为什么打你啊？"张妍念：" 不知道"

她怎么会知道呢？挨打，也许没有具体的理由吧，就只因为自己是女孩所以就要给亲妈当做出气筒。

东方宏从床上跳了下去，打开抽屉找到了几块巧克力递给张妍念。

东方宏：" 吃巧克力"

张妍念：" 谢谢"

东方宏：" 那…那打你的时候你会哭吗？"

张妍念：" 我为什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