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妍念：" 你说啊？现在就说"

她装作不在乎的模样，曲明申怎么也说不出来那句话。

曲明申：" 我跟你说过，我不是好人"

张妍念：" 只要你没伤害我，没做出危及社会的事，你在我眼里就从来不是坏人"

曲明申双手交叉，紧张的手背都被他的指甲抠破了。

他抬头看了眼身边的张妍念，他的心脏便砰砰砰止不住的乱跳。曲明申：" 念念我…"

张妍念：" 说正事吧"

她打断了他的话，随后将包里的文件递给曲明申，这文件，就是沈嘉扬对江诣是用违禁药物的证据。

曲明申：" 我哥跟我说过这件事"

曲明申没打算继续瞒着她。

曲明申：" 我哥就是江诣"

曲明申：" 但他没做过什么坏事，彭哲的死跟我哥没关系，是他自己不小心从天台摔下去的，当时我就在现场"

曲明申：" 我记得清清楚楚"

曲明申：" 其实我和我哥在医院的时候早就已经好了，但是沈嘉扬不让我们俩走"

张妍念：" 不让你们走？"

曲明申：" 对"曲明申：" 当时我们的情况需要医院医生签字才能走，我们没有家属就只能等医生签字，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让我们走"

曲明申：" 我只记得"

曲明申：" 那个时候感觉我很困，整个人没意识，但是那时候我没想到是药物的问题"

曲明申眼睛猩红的盯着单据，他的手紧握拳头，单据被攥皱，听到这些话的她慢慢挪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