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安：" 这就崇拜我啦？"

张妍念瞬间收回目光，将目光重新落在了手里的民法典上，可惜看两眼后就完全没有兴趣了，这里面的东西虽然单个字拿出来都是认识的。

但放在一起看就犯迷糊啊。

张妍念：" 李芳凝的案子现在怎么样"

周亦安：" 嗯…我师父的意思是尽量能做调解就私下做调解，但李芳凝的态度很坚决，我觉得调解估计也不太可能"

周亦安：" 现在法院这边了解的信息也丢差不多了，就等着开庭那天见证人给李芳凝作证"

张妍念：" 调解啊…"

张妍念嘴里碎碎念。

周亦安：" 你有什么看法吗？"

张妍念：" 这件事，做错的不是李芳凝而是骚扰李芳凝的同事，她的坚持也是对的"

张妍念：" 只是我现在有些担忧"

周亦安：" 什么？"

周亦安疑惑。

张妍念：" 这些天我看到了网络上李芳凝的种种质疑，我怕这种声音会越来越大，周亦安如果这件事是你全权负责的话"

张妍念：" 你会保证胜吗？"周亦安：" 你可以管不住你的手"

周亦安：" 但我绝对不能让女孩子害怕穿裙子"

她浅笑。

这句回答显然已经成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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