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你看看清楚，我是苏瑾初。”

苏瑾初阻止了顾黎川后，过去扶起林凡，晃了他两下，想让他清醒一点。

“学姐没有来，学姐打算跟你领完离婚证后，就去国外了。”

听到最后的几个字，林凡猛地愣住。

他又似乎瞬间清醒了，看着苏瑾初，木讷地喊了声：“嫂子。”

听到这声“嫂子”，苏瑾初和顾黎川都松了口气。

“林凡，你听到没有？你还在为那个女人伤心难过，自己伤害自己，人家却要到国外去了。”顾黎川故意说着刺激他的话，就想让他能清醒一点，不要再继续等下去了。

说完，他也想起了当初的自己，嘀咕了一句：“不愧是朋友，遇到什么事都喜欢往国外跑。”

苏瑾初没听醒这句话，猛地转头看他：“你说什么？”

“没什么。”顾黎川赶紧回道，“我说他太不争气了，为了个女人，就变成这副样子了，真没出息。”

“顾黎川，你是忘记了当年嫂子走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了吗？”林凡猛地开口，似乎完全清醒了。

“嫂子，你刚刚说，小乐她要到国外去？”

苏瑾初微讶，看了顾黎川一眼。

“你没告诉他啊？”

“嗯，没告诉，我怕他知道了会抽风。”顾黎川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

林凡气得瞪了他一眼，还咬着牙埋怨了他一句：“顾黎川，你早就知道了，竟然不告诉我？！”

“是你说的，在你的面前，不要提她学姐的事。”顾黎川毫无愧疚地回了一句。

“那你就不告诉我了？”林凡气道，“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做兄弟了？”

“你都说不要告诉你了，我还告诉你，那我不是故意惹你不快吗？”顾黎川无语道。他曾经是想说的，但他突然冒出一句，以后不要跟他说任何关于慕小乐的事。

他本来还想让他去阻止慕小乐出国，把那个什么师兄换回来呢。

林凡气得肺都快炸了，偏偏还反驳不了顾黎川的话。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了。”

林凡也懒得和顾黎川多费口舌，只问苏瑾初。

“嫂子，你知道她现在住哪儿吗？我偷偷去过她家，但是，她家邻居说，她把房子卖了。”

“这……”

苏瑾初犹豫着，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