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说笑了，你可是我们的大客户，我怎么敢呢？我也只是个打工的，回去老实向老板汇报而已。”

安语芊说完，就只站着等张总的回答，似乎很自信。

张总嘴角一扬，他最恨被人威胁，却不得不顾忌杜氏集团。

犹豫了片刻之后，他还是叫住了等得不耐烦，准备要离开的安语芊。“安总，你们还有意向合同的电子版吧？在我们公司打印一份吧，明天，来谈细节。

张总咬着牙决定了和安语芊合作，还对着苏瑾初和慕小乐一脸歉意地说了一句。

“两位，实在不好意思了。”

苏瑾初和慕小乐泄气了，她们尽了最大的努力，还是抵不住“杜氏集团”这四个字啊！

安语芊再次一脸得意，笑道：“张总，识时务者为会俊杰，那就借用下贵公司的打印机了。”

“哼！”慕小乐忍不住白了一眼。

安语芊转身去打印意向合同，就连走路的高跟鞋声音，都带着炫耀。

“算了，学姐，我们走吧。”苏瑾初拿起手桌上自家公司的资料，拉着慕小乐，劝了一句。

“慕总，苏总，这一次，实在是对不起，我心里其实是更满意你们的，奈何……”安语芊走远后，张总唉着气说道，“我送送你们吧，下次有机会，我一定和你们合作！”

“不必麻烦了，张总。”

既然合作不了，苏瑾初也就挽拒了，拉着慕小乐要往外走去。

“欸，我们虽然合作不了，但我有个朋友……”张总刚说到一半，不想，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你们等一下我。”

“喂。”张总说完，就接起电话，“嗯，我是，好，好，好……”

没过两分钟，张总打完了电话，一脸的喜色。

“慕总，苏总，来，坐！”张总都来不及先把手机收起来，热情地拉着她们坐下，“你们准备了意向合同吗？”

苏瑾初和慕小乐满脸疑惑，不明白张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总，您这是什么意思？”慕小乐问道。

张总笑得合不拢嘴，说道：“什么杜氏李氏的，老子满意谁，就跟谁合作！”

“……”

张总突如其来的硬气，让苏瑾初和慕小乐许久都没反应过来。

“怎么？你们不想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