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直接承认了，却苏瑾初心里又燃起了那丝难过。

那位白月光这么重要，那她又有什么能力，轻易就将对方从顾黎川的心里赶走呢？

悲凉感，已经让她的怒气烟消云散了。

“那……你可以跟我说说，她是什么样的人吗？”苏瑾初问得小心翼翼。

顾黎川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笑得暖暖的。

苏瑾初分不清，这样暖的笑容，是对她的，还是因为他想起了那位白月光。

“你好好吃饭，我跟你讲？”顾黎川像哄小孩一样地哄她。

苏瑾初顿了一下，点点头：“好。”

她知道，顾黎川讲了，她会更难过，可她就是忍不住想知道。

“她啊……”

顾黎川见她乖乖坐下吃饭了，才开始细细讲起记性里那段最珍贵的时光，和那张在他心里最美的面容。“是一个很天真，很活泼的姑娘，皮肤挺白的，眼睛也大大的，所有人看到她，都会忍不住看一眼，在我的记忆中，她最喜欢的就是齐刘海，她说，那样显得她可爱。她也最喜欢穿漂亮的衣服，特别爱美，也不允许别人说她不漂亮……”

苏瑾初越听就越觉得奇怪，这跟她小的时候好像。

“等一下，你说的是她小时候吗？”她忍不住打断。

“嗯。”

“……”苏瑾初有些无语，“可是，很多小女孩都是这样的啊？我小时候也是这样的，你没见过她长大后的样子？”

“唉……”

顾黎川却微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不是，我见过她长大后的样子，只不过，她已经不记得我了，所以，我也没去和她相认。”

“哦！”苏瑾初明显不高兴了一下，又问，“那她现在长什么样子？有照片吗？”

“没有。”顾黎川看出她不高兴，若有所思地一笑，继续说道，“不过，我可以跟你说一下，她长什么样子。”

“那你说吧。”

都问到这里了，苏瑾初怎么都要知道一下。

“嗯……”

顾黎川看着苏瑾初，一脸正在仔细回忆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