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释朱笔离了奏本,轻轻下移,在苏岑额心轻轻一点。
眉间一点朱砂痣,映衬心头一点红。
苏岑看着李释眼里的情|欲一点一点烧了起来,身下某个地方也开始蓄势待发,不禁慌了神,拿起桌上的奏本往人眼前一递,“国事要紧。”
李释不接,对着他道:“你帮我看。”
“啊?”苏岑微微一愣,“我?”
见李释点头,不像玩笑,苏岑这才慢慢打开奏本。
李释一根手指轻轻绕着他一缕发梢,目光紧紧盯着他,炙热如火。
若不是有奏本挡着,苏岑觉得他这张脸得被烧化了。
末了,李释问:“怎么样?”
苏岑也笑了,难怪李释让他看,不是什么大事,那位被发配贵州的王俨王大人临走想问陛下要份彰显他不畏强权的墨宝,以后留作传家之宝,代代相传。
苏岑对这位王大人也没有好感,身为一个御史,一双眼睛却只盯着兴庆宫,靠弹劾宁亲王博出彩,所谓沽名钓誉莫过如此。
把奏本一合,撇撇嘴道:“婊|子还想立牌坊。”
李释哈哈一笑,在人背上拍了拍示意他站起来,随后自己也起来伸了个懒腰,“那便给他立个牌坊,研磨。”
苏岑把之前的丹墨换了黑墨,只见李释拿一只羊毫提斗蘸了墨一挥而就,气势磅礴,一气呵成:
陂井之蛙
苏岑不由笑出声来。